通過後視鏡,可以看見她的脖子上全是汗液,油滑油滑地,跟塗了層防曬油似的,只有下顎滴落進胸口縫隙的汗水讓我感到這不是油膩,而是潮濕。她非常拘束,怎麽也不脫衣服,唉,真失敗。

砰!——我們猛的朝前一沖,尾巴一輛車撞到我們了。

傷口火辣辣的疼!媽的,誰那麽不長眼!我停車,開門——發現後面下車來的是張熟臉:三騾子,還有跟著他的兩個小弟。

我去,找後賬的來了!趕緊關上門。

“怎麽了?”徐文靜不解。她的話音剛落,一根鐵棒砸在了擋風玻璃上,徐文靜嚇的大叫,手本能地抱住頭:“啊!!——”

三騾子不廢話,就是用鐵棒往車上砸:“作死吧你!給我砸!”

“啊!!——”徐文靜在幾聲喊叫時抓住我的胳膊,頭靠在我懷中:“啊!!——”

我的傷口隱隱發作,一半是因為緊張,一半是因為剛才車尾巴被撞到,震動了傷口。

“快報警。”我喊道,捂住傷口,那裏流血了,衣衫殷虹物滲透出來:“報警,就說有車禍。快點兒——”

“哦!”徐文靜掏出手機,又被鐵棒從側翼過來嚇了一跳:“啊——”

撥通了,她的手在發抖:“餵!110——出車禍了,在平順路,挨近恰恰健身房這邊!——啊!!”

車子被人推,搖晃……玻璃快要碎了。

“魏尋歡!不削你一層皮,你不知道老子是幹什麽的!”

獻血已經滲透出衣衫,我手上有血跡。徐文靜的身體完全被汗液濕透,她脫下外套,給我包紮腰圍:“你流血太多了!”

“沒事,死不了。”我沖外邊喊:“三爺!咱們往日無怨,近日無仇的,我之前還放了你,你恩將仇報。”

三騾子朝著布滿裂縫的玻璃上啐了一口:“我呸!狗日的,你幹掉卓爺,這筆賬該怎麽算!”

“是他先不仁,我才不義的!”

“放你娘的屁!”他一棒子掄過來,插進玻璃,又拔出去,指著車內的我們:“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,我就不是三騾子!你們幾個——給我放開了砸,砸死人老子擔著!”

徐文靜真的害怕了,她膽子小,伏在我腿上,眼眶裏淚噠噠地。

“別怕。”我托著她:“有我在。”

嘟嘟——那頭警車的聲音到了。

“大哥!有條子!”

“媽的!”三騾子惡狠狠的跺腳:“王八蛋還敢報警,下次就不會這麽走運了!”

鐵棒被他扔在車蓋上,滾落到地上。

安全了,警察跑過來,敲敲窗戶:“你們沒事吧?”

媽的,眼瞎啊,看我的樣子像沒事麽?我的娘唉,真疼。我才發現,不止我受傷,徐文靜也受傷了,剛剛有玻璃飛到她的胸口,碎片在那裏留下一道口子,有血痕,輕微的血痕,在肉色上。

“你受傷了。”

徐文靜看看自己胸脯,她的衣服給了我,自己是白色胸-衣,渾圓性感:“我這算什麽,你還是顧著你自己吧。”

警察沒去追三騾子,追也追不到,只建議我們去醫院。我不想去醫院,陰差陽錯的,徐文靜指路帶我去她家裏。她是與人合租的房子,地方還不小,面朝南的方向是落地窗,和高級賓館有的一拼,扇形的大圓床上,白色被褥,疊放整齊。

我在床邊坐著,等她拿棉球和止血的東西。

徐文靜匆匆忙忙,來不及穿衣服,上半身就一件罩子。她去客廳端來個鐵盤,裏面家夥齊備:“躺下,把衣服都脫了。別磨蹭,快點兒!”

我的外衣想脫,脫不下來,被血和汗液粘著。

徐文靜查看了:“算了,我用剪刀,你別緊張,我家裏沒麻醉劑,忍著疼。”

她的剪刀非常小心,避免碰到我的皮肉,也把我繃帶給剪開了,傷口發腫,皮肉往外翻。先用酒精消毒。

“啊!我靠!”我沒裝,這確實挺疼的。

“你還是不是男人,叫起來跟殺豬似的,忍者!”徐文靜很仔細地替我清理傷口,用棉球沾了酒精擦拭血跡:“讓你去醫院你不去,活該受罪。”

一疼!我抓緊她的手臂。

“抓我幹什麽,讓你放松了。”

“放松不了,跟刀割似的。”我問她:“家裏有愛情動作片嗎?”

我也不怕她罵我,用這種東西,可以代替麻醉藥,讓我心思轉移。徐文靜搖搖頭、呼氣、站起來、雙手叉腰:“受不了你們這些男人,等著,我去給你拿。”

喲呵,還真有啊,那還在我面前裝什麽正經,自己沒事的時候偷著看的吧。東西在她的抽屜裏,翻找到的,沒多少,她找起來費勁,就那麽一個U盤。不知道裏面存儲了多少資源,她打開筆記本電腦,U盤插進去,點擊直接看。是韓國的片子啊,我以為有島國的。

片子開頭不激情,我讓她給調整到好的時段:“我想看直接做的。”

“真麻煩。”徐文靜按了三下快進,指法快捷。她平時很有經驗啊,這片子起碼看過十次以上吧:“現在可以了嗎?”

“我能……脫了褲子看麽?”

“又出什麽壞主意啊你。”

“沒有,褲襠憋著也難受,我想放松,對身心有幫助,你在課堂上不是也這樣說麽?”

“隨你。”徐文靜坐在一旁:“你別動,我幫你脫,你現在別用力,肌肉會發緊的,當心流血流死你。”

慢慢脫下褲子,溫柔,她繼續幫我清理傷口,眼睛時不時往我寶貝那兒張望,就像在手術臺上一樣。看著片子,我也看著她,看她胸脯上的小傷口。

“你不是看片子麽?你看我做什麽。”

“你也好不到哪兒去,老盯著我的寶貝看。”

“你還說!”她開始給我包紮傷口,打了我一下。

生疼!

哥們毫不心軟,拽她往我身上貼,乘她不備親了一下臉。徐文靜的臉唰的紅了,手背在我親的地方拭了拭:“我看你是沒疼夠,想讓我戳死你。”

現在,我只想撲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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